“我到底是谁？”姜沫笑了笑，“乔先生，你这句话还挺有意思的，我不就是我吗？”
姜沫是活了两辈子的人。
如果不是亲身经历，她是绝对不会相信重生这种荒唐事。
她想，就算是演过无数角色的乔远帆，也不会相信。
他之所以会怀疑自己，大概是因为他这人，天生比一般人嗅觉敏锐。
若非如此，乔远帆也不会成为乔影帝，一红，就红这么多年。
在娱乐圈做常青树，十年如一日红透半边天，绝对不是什么人设，或是脸，就能保持的。
帅气的男人，好看的女人，一代接一代。
娱乐圈又是一个喜欢新鲜面孔的地方，乔远帆能成功，自然有他的理由。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，我是想知道，那一切，是不是慕先生教你的，又或者是别人。”
乔远帆现在已经开始减产了，要不了多久，就可以顺理成章的退出娱乐圈。
退圈之前，他得搞清楚，一些事情。
至少，不能留下遗憾。
姜沫笑了笑，漫不经心的回应，“慕绍炎？他只教我花钱，不会教我挣钱。至于其他人，你觉得有就有，你觉得没有，那便是没有。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。”
“你真的觉得，不重要？”乔远帆问。
说句话的时候，他的视线，一直在姜沫身上，他想看清楚，这个女人，到底是什么做的。
有时候看起来锱铢必较，小气无比。
可有时候看起来，又十分的洒脱，什么都不管不顾的。
“当然！”
“悠然和熊猫签的合同是十年？”乔远帆突然问。
“对！怎么啦？你想说什么？”姜沫这时候，大概有些懂乔远帆来找她的目的了，不过，她还想装傻、充愣，顺便给这个男人一点点小教训。
“如果我要她的合约，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？”
“啧啧啧？你要悠然的合约？你认真的？”姜沫满脸的惊讶，虽然，这惊讶，在乔远帆看来，就是在演戏。
“没错！”
他总要给她一点东西的。
“你给我赚十年的钱，我立马将悠然的合约给你。”姜沫笑容灿烂，活脱脱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。
“姜小姐，你不觉得，这样有些狮子大开口吗？”
乔远帆忽然觉得，眼前的女人，该不是疯了？
以他现在的地位，根本就不可能和任何公司签长约。
就算是他现在的经纪公司，也是用股份和分成，求着他留在原地。
哪怕不拍戏，不拿代言，只要他在，公司就能够蒸蒸日上。
“你来找我做交易，那就是做生意，我们在商言商，出的起，悠然的合约便归你，出不起，悠然自然还要帮我赚十年的钱。”
姜沫说完这番话，心里不是一般的得意。
难怪慕绍炎喜欢做奸商，原来做奸商的感觉这么好！
“你和她是姐妹！”乔远帆皱眉。
“合约之外是姐妹，合约之内，我是半个老板，我得为了公司利益着想。”姜沫理直气壮，嚣张的厉害。
这模样，倒是像极了平日里，慕绍炎霸道不讲理的样子。